不差钱儿!阿易急忙回答,我现在事业做得还可以,颇有积蓄,为了女儿的病,我是在所不惜的。
田月芳道:什么叫在所不惜?在所不惜是多少钱呢?说个具体数目,看我姐夫能接受不,能接受就给你们治病,不能接受,转身就走!我姐夫屁股后跟着一大堆人等他出诊呢!
贱内担心张凡一走,阿易会冲她发火,便重新走进房内:张医生,只要你不走,我出五百块钱!
田月芳差点被她给逗笑了,挽住张凡的胳膊,讥讽地道:五百块钱很不少啊,你就留下给她六神归位吧!
张凡也是两手一摊,无奈的说道:五百块钱你还是去街边找个街头卖膏药的吧。
一千,一千块总可以了吧?贱内一下子把钱翻了一番。
阿易怀疑地看了贱内一眼,心里打起小鼓:这臭娘们儿,每次沙立思来给女儿看病,她都是一力主张多出钱,说是多出钱,医生才能尽心尽力,所以每次都是几万甚至十万。怎么到了张凡这儿,只肯出一千?
这娘们儿,是不是暗地里跟沙老朽劈腿了?
难道我这些天在外面养了几个小妞,在她身上用的力气少了,她受不住了?
想到这,一阵恼怒,把贱内往旁边一搡,骂道:贱货!男人的事,你跟着瞎掺乎什么?张先生,我给你三十万,你看怎么样?
张凡轻轻的点了点头。三十万,足够给田月芳买辆车了!
张凡早已经明白,田月芳在打这个主意。
三十万不行。他又不能确定给我女儿治好!贱内扯着嗓子喊了起来。
不行的话,那只好三百万了。张凡声音不大,但是话语里透着坚决。
天哪,你穷疯了?要三百万?你抢银行一次都抢不到三百万!贱内双脚跳了起来。
三百万不行,那就三千万万吧,反正阿易也不差钱。张凡又道。
阿易吓得脸色苍白了:窝靠!只要贱内反对一次,张凡就把价格后面加个零!
都是这败家老娘们儿惹的祸!本来可以三十万的!
啪!阿易挥手给了贱内一个大耳光子。
给我滚!他扯过她的肩膀,一脚蹬出卧室之外。
贱内摔倒在门外,大哭着,跑下楼去。
阿易转身给张凡鞠躬赔礼:张神医,别跟老娘们儿一般见识。三百万吧,就三百万不要涨了可以吧?
张凡皱了皱眉:看在你诚心的面子上,三百万吧。
阿易害怕张凡变卦,忙从兜里掏出支票,开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递过来:我的支票兑现没问题!
张凡没来得及伸手去接,田月芳却是一把抢了过去,大声道:你以为三百万很多吗?我姐夫要三千万你也得给!
确实,为了女儿的生命,张凡即使真的坚持要三千万,阿易也会忍痛割肉的。
张凡挥了挥手:我用七星针的时候要运气请神,你们在旁边,诸神嫌俗气太重,不会下凡的。都给我到楼下去!
好的好的,大家都下楼吧,让张神医一个人在这里。阿易招呼着大家。
田月芳疑色重重,偷偷在张凡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下,别犯错误!
嗯!张凡也轻轻的还以咸猪手,在她刚刚丰过的地方揪了一把,我如果犯错误的话,一定要犯在你的身上!
我宁可你犯在我身上,也不要你犯在别人身上!
众人离开后,张凡把门闩上,重新坐到床边,轻声问:小妹妹,你好点了吗?
她俏脸如花,格外堪怜,蒙蒙地看着他,幽幽地道:我好了,你就可以把我蒸熟吃了吗?
去!
还是没好!
张凡苦笑一下,我给你治病吧?治好了病,谁也不敢吃你。
你真不吃我?
我已经吃饱了,当然不吃你。张凡温柔地说,并且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和腰间,轻轻按摩,借机着向她体内输送真气,渐渐地激活她停滞的脉络,给一会下针做准备。
那就治吧。她大根被他的按摩给摩舒服了,脸上终于露出微笑,也现出了一丝丝的红晕。
治病可以,你必须听我的话。
你不吃我,我一定听你的。
好,我说什么,你做什么。
你说什么,我做什么。
好,现在,把衣服脱了!张凡以医生的心态道。
她面无表情,顺从地脱掉了衣服。
因为里面没穿文胸,所以一脱衣服之后便是没留任何余地。
张凡舒了口气,暗暗感慨道:医生,尤其是妇科男医生,有时真要受到巨大煎熬呢。
我要是品德不好的妇科男医生,此时一头扑上去,便是一个春天!
裤带也解开吧。张凡轻轻说道,说完后,内心在安慰自己:这是职业的需要,必须这么做。在医生面前,不论你是贵妇还是小姐,都没有最后的隐蔽之处。要治病,没办法的事。
不知为什么,神智并未恢复的她,把手移到裤带扣上,慢慢地解开之后,却看着张凡,有些犹豫。
张凡一惊一喜:难道她已经恢复了理智?
只有恢复了理智,才有害羞感!
你为什么不往下褪呀?张凡不解地问。
你要我往下褪呀?我还以为你要我往上提呢!
张凡差点笑喷:看来,还是处于错乱状态。
来吧,我帮你褪!张凡轻轻把裤腰向下褪了褪,露出长强穴以上部位,然后揽着她的腰,把她摁在被单上,俯卧着,让窗外的阳光亮亮地照在肌肤之上,这样便于找准穴位。
有点凉。她轻声道。
趴着别动,我给你扎针,一会儿就好。
要扎就快点吧,有点凉!她重复了一遍。
张凡取出玉绵针,运起掌中气,以气御针,以针顺气,瞅准背上七星穴位,嗖嗖嗖,一连七针,飞针而下。
针针恰到好处,深入脉道,浅入经络,经脉深浅相宜,配合天衣无缝,相互之间立即勾通,体内无主无位之六神,在经脉气血冲动之下,开始向各自的位置回归。
同时,他以双掌含气,在她腰际起向上,在腋下各穴连连点摁。
顿时,古元真气贯穿她全身。
只见她身子一僵,头抬腿翘,啊地一声!
张凡知道,这是六神归位了。
便停止点穴,以小妙手细细捻按玉绵针,以绵绵内力,给经脉进行微调。
半个小时后,一切已经恢复正常了。
张凡将七根玉绵针捻出来,缓了一口气:你已经没事了。
她似乎刚刚醒来,眨了眨眼,忽然叫道:是你给我治病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