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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link href="/r/book_piew_ebook_css/8380/531848380/531848453/20201203152104/css/" rel="stylesheet" type="text/css" />而我和陈雁之也明白了刘念话里的含义,这畜生,把刘婶儿也害了!

    我也忍不住浑身颤抖,“你怎么可以这样做!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?!!”

    陈雁之沉默不言,愤怒的拖着刘念往前走,而陈一统却沙哑着嗓子喊道,“去蕙兰的屋子。”

    陈雁之转身,顿了顿才道,“不去,先回你那,把这畜生弄好了,我一个人去看刘婶。”

    “去蕙兰那!!”陈一统这一声,似乎用尽了浑身的气力,他的脸因为愤怒,变得通红,微微露出一些年轻的神态,我觉得他年轻时,没有了这些褶子和脓疱,应该也是个很英俊的人物。

    陈雁之无奈的看向我,我艰难的犹豫了一会,点了点头,“去刘婶那里吧,统叔不是那种遇事没有轻重的人。还有,这畜生说的不一定就是真的,也许,也许……也许他是故意吓唬我们的呢?”

    我安慰着自己,也安慰着两人。

    而刘念却在这时候不知好歹的发出哈哈笑声。陈雁之再也忍耐不住,狠狠地在他身上踹了两脚,我都能听到他骨头崩裂的声音,没想到刘念也是个狠角色,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连眉头也没有皱一皱。

    我们四人拖拖拉拉的迎着月光,往刘婶家里赶去,到了刘婶家后门,还没开门,我的心头就升起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了出来!

    陈雁之跳过院墙,从里面打开门,我们这才进去。

    院子里已经有稀稀拉拉的血迹,推开房门,那股血腥味才一下子得到了释放,直接冲上了我们的脑门!只见整间屋子几乎血流成河!而刘婶,被扒光衣服,呈大字形瘫在床上,自胸口至小腹被划开,五脏六腑都被掏出来扔在了一边。

    刘婶的眼睛惊恐的睁大,面目因为疼痛扭曲了,死不瞑目!

    “她怎么样?”陈一统一路上都没有说话,此时开口,相信他嗅觉那么敏锐,已经能够从血腥味中嗅出刘婶的惨状了,但是他还是想问我们。

    陈雁之沉哑的答道,“顾盼西,你带陈一统回去吧,刘念、有这里都交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她怎么样。”陈一统又一次开口,听不出语气中有任何起伏,可我知道,这才是最压抑的状态。

    我拿眼神觑陈雁之,小心的摇头,示意他不要说话,我自己也不敢说话。看得出陈雁之很犹豫,也看得出有晶莹的泪光在他眼中打转。

    我咬着牙,几乎要把刘念恨到了骨子里!

    没想打刘念居然就在这个时候放声大笑,“哈哈哈哈,老东西,你的情人老娘们儿被我杀了,我可不是一棒子把她敲死一刀给她捅死的哦!我是把她按在地上,用刀子一点一点划开了她的肚子哦!从胸口开始,一点点的拉到肚皮底下,哈哈哈哈,你不知道她有多痛苦,你不知道她叫得有多惨,那声音,可真动听悦耳啊……我还喝了几口她的血,甜!”

    “啊!!啊!!我杀了你,我杀了你!”陈一统举起拐杖,对着刘念就开始猛打,陈雁之试图将他拉开,可是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,陈雁之根本拉不开,无奈之下,陈雁之只能从脑后一下将他敲晕。

    “把他送到旁边的房间去。”陈雁之对我说道。

    我点点头,使出浑身的力气把他扶到了另外一间屋子。

    陈雁之又找出一捆麻绳,把刘念从头到脚五花大绑。

    刘念龇着牙狞笑,“你以为这样就能绑得住我?你们这么恨我,怎么不能杀了我?不敢杀我吧?哈哈哈?那你们就看着我继续杀人吧,杀人,可真的是爽啊!啊!!!”

    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发出痛苦的惨叫,与此同时,我的脸也已经被溅上一片血浆,我吓得连忙抹掉,才看到陈雁之已经掏出他的那把星月匕首,把刘念的手筋脚筋一根根的都挑断了!

    刘念痛得龇牙咧嘴,满眼都是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“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我是善茬?”陈雁之冷笑着将刀尖上的血送到舌尖轻轻舔舐一口,那冷血的样子,让我有几分害怕,看到刘婶的尸体的一瞬间,我都没有这么害怕。

    “我不杀你,是为了慢慢的折磨你,还有,你那张狗嘴里,还能吐出一点有用的东西。”陈雁之说到这一句,说时迟那时快,一把捏开了刘念的嘴巴,用刀柄狠狠地敲向他的牙齿,刘念还没来得及哀嚎,满嘴的牙齿已经全被陈雁之敲了下来,压根伤口流出的鲜血包满了他的口,又往外流,可怖极了!

    “想咬舌自杀?你觉得我能成全你吗?”陈雁之冷笑着看刘念,满脸都是不屑和戏谑,漆黑的眸子里射出冷冽的寒光。

    那寒光,好像……好像来自地狱!

    “折磨你的手段,我保证只有你想不到的,没有我做不到的,你呢,在我的手上,绝对死不掉。所以,你从现在开始,最好好好地想一想,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,在脑子里好好地过一遍,然后条理清晰一字不落的给我说出来,也许我心情好能早点结果你也不一定。”陈雁之把刘念固定在床腿边,然后就不再理他,静静地在一旁收拾这刘婶的尸体。

    我倒抽一口冷气,看了看刘念,他已经被挑断了手筋脚筋,又被敲掉了所有牙齿,既不能自残,也不能咬舌自尽,头部悬空吊在床边,更别想撞墙了。

    他真的想死也死不了。

    陈雁之……我突然感觉自己从未真正的认识过他。

    刘念刚才还不可一世,这会子已经完全老实了,我在他的眼里,也看到了深深的恐惧。

    陈雁之打开刘婶的柜子,找了一床厚厚的被子,将刘婶的尸体包了进去,用剩下的绳子捆好,又打了一桶水进来,认真的将屋子洗刷干净,这过程之中,他一句话都没有说,我也不敢开口。

    空气仿佛凝聚了。

    直到陈一统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“把她埋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统叔,您醒了?”我抬头一看,只见陈一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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