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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2章 江山永固,万民安乐,年号永乐!

    “还没呢,这几那班文臣倒是给起了几个年号,可惜一个顺耳的都没樱”朱棣的嘴里还塞着一只鸭腿,含含糊糊的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年号能把殿下为难成这样?莫不是那班文臣出工不出力?故意为难殿下?”徐王妃禁不住好奇,打趣朱棣道。

    “嗨,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,选了三个,一个是永清,一个是咸安,还一个靖宁,读起来不难听,就是感觉没什么气势,没个大明子的风范,倒像是朝鲜、琉球那些属国国王的年号。”朱棣叹了口气,挠挠头道。突然他眼前一亮,盯着徐王妃一直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徐王妃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,连忙问道:“殿下干甚盯着臣妾?莫不是臣妾今的妆容有什么疏漏之处,让殿下不舒服了?”

    朱棣一脸坏笑的摇摇头:“非也非也,本王是突然想到,本王的王妃号称\\u0027女诸生\\u0027,本王的年号怎么就不能听听王妃的高见呢?”

    徐王妃故意做出一脸嫌弃的表情,笑着拒绝道:“别别,父皇在世的时候可是立过铁牌子的\\u0027后宫不得干政\\u0027,我可不敢牵扯到这些国家大事里面去,万一您哪想起来这事儿,我居心不良,故意起个不顺耳的年号犯了欺君之罪,我可没地儿理去。”

    朱棣哈哈大笑起来:“没事儿,到时候就算难听晦涩也是燕王妃起的,和皇后娘娘有何干系呢?要罚也是罚燕王妃啊?”

    “殿下,您又开始不正经了。臣妾有个主意,不知道您想不想听?”徐王妃笑过之后,向着朱棣提了个建议。

    “爱妃快快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如让瞻基帮您取个年号试试,若是不得您心臣妾再修改修改,这样怎么的年号都是你们老朱家人起的,可不算我干政。”徐王妃半开玩笑的道。

    “对啊,瞻基这子这么像我,没准还真能想出来什么让本王耳目一新的年号来着。”朱棣一拍大腿,对着朱瞻基一脸宠溺的道:“来瞻基,帮爷爷想个像样点的年号,要大气点的,起的好了爷爷有奖,今这鸭子腿就归你了!”

    朱瞻基心中惊愕,如此重要的事情,自己的爷爷居然会让自己给他出主意,这是何等的宠爱?但是仔细想想,如果那个在历史上威名远播,万载流光的年号是自己提出来的,那更是别有一番骄傲在其郑

    “永乐。”朱瞻基奶声奶气的道。

    “永乐?为什么用这两个字啊?”朱棣笑眯眯的问朱瞻基。

    “大明江山永固,亿万斯年是为永;百姓康宁富庶,喜迎盛世是为乐。”朱瞻基又答道。

    朱棣愣住了,他没有想到朱瞻基会出这样一番大气磅礴的理由来。江山永固,百姓安乐,非明君气度不敢言也!

    朱棣不可思议的看看徐王妃,发现对方也同样一脸惊诧的看着自己,都不太相信,慈话语竟是从三岁儿口中出。

    首先回过神来的朱棣从凳子上一跃而起,激动的抱着朱瞻基在饭桌旁雀跃起来。边跳口中还不断兴奋的喊着:“他懂本王,我就这子懂本王,这就是本王要的气势,本王要的大明!”

    徐王妃也没有想到朱瞻基年纪,竟一下就选择了朱棣心底的答案,细想之下,永字这样搭配,这年号确实气势磅礴,汉有长乐未央之赞,而大明即将迎来永乐盛世。

    “殿下,这两个字固然好,可有人用过了。”徐王妃忽然想起来,历史上曾有人用过这个年号。

    “嗯?谁用了?”朱棣好奇的转过来问道,这么好听的年号居然有人捷足先登,让他从心中泛起一丝不爽。

    “前凉桓王张重华,还有宋时的方腊,还有个。。。”徐王妃努力回忆着自己从前从书中看到过信息。

    “啧啧。。。这都是些什么人,就他们那档子烂事儿,也配用这么大气的年号。我看他们气运承受不住早败衰亡也是正常,若不是王妃饱览群书,谁能记起来他们到底是谁?而我就不一样了,自我之后,永乐将成为名垂青史的伟大年号,无论何时何处,提起永乐二字,能够想起来的皇帝只有我朱棣,能记起的只有盛世的大明!”朱棣对徐王妃提起的几人嗤之以鼻,紧接着就出了自己的宏图伟愿。

    “不改了,就叫永乐!明就下旨!”朱棣斩钉截铁的道。随后又把朱瞻基举到身前,盯着朱瞻基的笑脸宠溺的道:“我们瞻基立了这么大的功劳,光奖励个鸭子腿就委屈喽。爷爷要努力把这锦绣江山经营的好好的,将来再交给瞻基好不好啊。”

    这等送命题若是换做其他儿,定会老老实实个“好”字,顷刻间便会在即将登上权力顶峰的长辈心中种下一颗猜忌的种子。可换做此时的朱瞻基,那还不是手拿把攥?马上给出标准答案:“瞻基不要江山,瞻基要爷爷奶奶长命百岁,陪孙儿长大。”

    “哦?爷爷比江山还重要吗?”朱棣听了朱瞻基的回答非常满意,又故意逗他道。

    “爷爷重要,爷爷在,大明兴,孙儿要和爷爷一起看百姓安居乐业,看永乐盛世!”朱瞻基用坚定的语气道。

    “对,对,一起看,一起看,咱们爷俩一起看!”朱棣被朱瞻基几句话的是浑身舒畅,禁不住又把朱瞻基抱在怀里,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行宫上空。

    “告诉世子、世子妃,今瞻基不用回府了,就在本王这里歇了!”

    十之后,就在朱棣要登基的前一,百忙之中的朱棣终于抽出时间,和道衍一起走进那间特殊的牢房,看望那位被关押的特殊人犯,顺便还要解决一件大事。

    是特殊,其实就是原来的锦衣卫指挥使司的地下室,只是由于荒废了多年,人迹罕至,且院内长满了杂草,最是适合关押特殊的犯人。

    朱棣和道衍都是用黑色斗篷覆盖全身,在亲兵的护卫下沿着狭长的走廊走进了这间阴暗逼仄的囚室。

    囚室内摆设很简单,只有一铺干草,一张条凳,一条矮桌,矮桌上放着一盏油灯,豆大的火苗徒劳无功的跳动着,试图改变这里黑暗的环境。

    囚室正中,一名披头散发,身着囚服的中年男人正静静地坐在那里,眉目低垂,心平气和,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无关。而他只是在这里闭关修炼的高僧一般。

    朱棣和道衍在牢门外站了许久,见男人始终不发一言,朱棣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方学士,别来无恙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