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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樊利呆呆的望着女人,连跟他一同来的那些人,都将原先猥琐的动作收敛了起来,一起陪樊利聆听。

    一曲结束,女人依旧抱着琵琶,没动也没任何的表情。

    那模样,与其说是清高清冷,更不如说,多多少少是不愿意的。

    樊利望着一动不动没了下文的女人,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邓朗月却丝毫不慌,他微微笑着转向樊利,轻声开口道:“樊伯父您别怪罪,人小姑娘这是头一遭,挺不好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樊利的眼睛眯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还是学生,我特地为您找来的。”邓朗月笑着,但那笑意却没抵达眼底,“樊伯父您等会,可要稍微对人小姑娘温柔一点儿。这可是人小姑娘一辈子的回忆呢。”

    话说到这个份上,樊利怎么可能听不懂。

    能找到一个会弹琵琶的美女不难,但是能找到一个会弹琵琶,美若天仙,愿意出来伺候人,又还是头一回的,就稍微有点不容易了。

    毕竟,现在人都成熟的早。

    这个礼物,樊利很是喜欢。他脸上,抑制不住的喜悦,甚至都有点迫不及待了。

    “樊伯父,您吃饱了吗?”邓朗月看在眼里,面上不动声色的笑着问樊利。

    樊利回过神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我让人带樊伯父您的人去休息?您这一路也累了,可以泡个澡放松放松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邓朗月当即打了个手势,立马就有服务员上前。

    “带樊伯父的人去准备好的房间。”邓朗月一努下巴,服务员上前,那预先叮嘱过的女人们也嬉笑着扶着已经醉了的男人们起身,纷纷朝外走去。

    不出一分钟,包厢里只剩下了樊利、邓朗月、以及那个抱着琵琶的女人。

    邓朗月起身,在墙上的电子屏幕上点了几下,房间的格局又是一变,出现了一间卧室。

    “樊伯父,这间屋子后面就是套房,您要是满意的话,我就下去,不打扰樊伯父您了。”

    这些都是小把戏,并不新奇,樊利冷淡的看着,没什么表情,他的所有视线与注意力,都放在那安安静静坐着的女人身上。

    邓朗月见状,也不再多问多说,起身微微欠身,“那侄儿就不打扰樊伯父您了。”

    邓朗月说话的瞬间,几个服务员飞快的将一片狼藉的餐桌收拾干净,换上了蜡烛和玫瑰花。

    当真是将浪漫发挥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后,邓朗月便和服务员一起走了出去,体贴的为樊利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出包厢后,邓朗月点了两个服务员和两个保镖,严肃的命令,“你们几个,守在这里,樊伯父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,另外,有什么突发状况的话,随时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吩咐完后,邓朗月往酒店外走去。

    他站在酒店门口,从口袋里掏出烟盒,点了根烟,深深吸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小公子,要给您准备房间吗?”跟在邓朗月的保镖,低声问邓朗月。

    “嗯。给我在顶楼准备一间吧。”邓朗月吐出一口眼圈,闭上眼睛,终于露出忍了一晚上的厌恶的表情,“离那帮人远一点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那种蛮夷一样抱着女人啃的样子,令邓朗月整个人胃口都不好了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保镖立马向身后等着的服务员安排。

    安排完后,保镖走到邓朗月身边,欲言又止,“小公子,那个女学生……”

    邓朗月睁开眼睛,目光凌厉的射向保镖。

    保镖被吓的一抖,立马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邓朗月收回视线,再次看向不远处黑漆漆的码头与海面,淡淡开口,“你是想说,那个女学生,挺可怜的,是吧。”

    “属下不敢。”保镖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邓朗月并不责怪保镖,而是讽刺的一笑,“可怜有什么办法,她自己愿意出来卖,她想赚钱,我还能拦着不成?”

    嘴上虽然这么说,邓朗月的眼神里,多多少少还是流露出一些不忍。

    毕竟,樊利是个莽夫,而且,樊利已经五十岁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作为一个女孩子第一次的对象,实在是有些过于残忍了。

    但是,这是那女学生自己愿意的。

    至于原因,当然是为了钱。

    过这,拿两百万,这是多少普通人需要赚小半辈子才能赚回来的数目。

    保镖常年跟着邓朗月,并没有参与太多肮脏事,所以相对也比较单纯。

    听邓朗月这么说,他又接着道:“听说那女学生愿意接这个活,是因为家里有人生病了,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,也是走投无路……”

    邓朗月嗤笑一声,“那她应该感谢有这个机会了,毕竟这么大一笔钱,可不是那么容易赚得到的。”

    保镖不语。

    邓朗月看保镖言辞之间,对那女学生很是同情,不由得扭头看着保镖,多说了几句。

    “咱们不是做慈善的,她需要钱,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,是她自己选的路。你不用太同情她,想想你自己吧,两百万,你要赚多久才能赚到?”

    保镖立马扁起嘴,不吭声了。

    保镖的工作其实是有生命危险的,虽然在邓朗月身边这种危险比较小,但还是比普通工作危险要高的。

    饶是如此,保镖一个月工资也不过几万块。

    要赚够两百万,得好几年。

    冒着生命危险好几年才能赚够的钱,人家一个晚上就赚到了,设身处地的一想,保镖也就没法再同情起女学生了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,向邓朗月道歉,“小公子,是我多嘴了,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,走吧,回去休息。赔笑了一晚上,我都累死了。”邓朗月将已经抽到底的烟头往地上一扔,转身进了酒店。

    嘴上虽然这么说,邓朗月的眼神里,多多少少还是流露出一些不忍。

    毕竟,樊利是个莽夫,而且,樊利已经五十岁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作为一个女孩子第一次的对象,实在是有些过于残忍了。

    但是,这是那女学生自己愿意的。

    至于原因,当然是为了钱。

    过这,拿两百万,这是多少普通人需要赚小半辈子才能赚回来的数目。

    保镖常年跟着邓朗月,并没有参与太多肮脏事,所以相对也比较单纯。

    听邓朗月这么说,他又接着道:“听说那女学生愿意接这个活,是因为家里有人生病了,做手术需要一大笔钱,也是走投无路……”

    邓朗月嗤笑一声,“那她应该感谢有这个机会了,毕竟这么大一笔钱,可不是那么容易赚得到的。”

    保镖不语。

    邓朗月看保镖言辞之间,对那女学生很是同情,不由得扭头看着保镖,多说了几句。

    “咱们不是做慈善的,她需要钱,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,是她自己选的路。你不用太同情她,想想你自己吧,两百万,你要赚多久才能赚到?”

    保镖立马扁起嘴,不吭声了。

    保镖的工作其实是有生命危险的,虽然在邓朗月身边这种危险比较小,但还是比普通工作危险要高的。

    饶是如此,保镖一个月工资也不过几万块。

    要赚够两百万,得好几年。

    冒着生命危险好几年才能赚够的钱,人家一个晚上就赚到了,设身处地的一想,保镖也就没法再同情起女学生了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,向邓朗月道歉,“小公子,是我多嘴了,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,走吧,回去休息。赔笑了一晚上,我都累死了。”邓朗月将已经抽到底的烟头往地上一扔,转身进了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