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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姚白凤一片落寞的表情,脸上煞白,冰蓝看到她这个样子有点心疼,当即用身体使劲的碰撞马车的棚壁。

    “撞什么撞,找死吗?”鬼见愁掀开车帘子,大声的骂道,随即解开了冰蓝的哑穴。

    “你们为什么要捉我们,难道你们不清楚我们的身份吗?”

    “你少罗嗦,要不吃苦头的,可是你们自己。”鬼见愁大声的喊着。

    “鬼哥,这两个娘们很标致,不如让兄弟们解解渴?”

    马车旁,高头大马上的一个瘦子暧昧的阴笑着。

    “放屁,这是陶门主亲自点的人,你们谁要是敢动,老子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。”鬼见愁大骂了起了瘦子。

    瘦子当即不再言语,其余的人也不敢再放肆,姚白凤的脸色多少有了缓和。

    “我们饿了,我们要吃东西。”冰蓝大声的喊着。

    “你们命都快不保了,还要吃东西!”鬼见愁一甩手气呼呼的放下了车帘子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们门主要我们,如若我们被饿坏,你们门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冰蓝大声的喊着,肚子里叽里咕噜的,冰蓝明白那是自己的小宝贝饿了。

    “娘们就是事多,瘦子,把你的牛肉干给她们。”那瘦子不情愿的解下了一个布袋子扔给了鬼见愁,鬼见愁扔进了马车里。

    “你不解开我们的穴道,我们怎么吃东西。”

    鬼见愁随即解开了冰蓝和姚白凤的穴道,冰蓝低声对姚白凤说,“

    凤儿,你还好,方才你的脸色好难看?”

    “冰蓝,你可知百毒门的可怕,他们贪财好色,无恶不作,而且手段相当的卑劣残忍。”姚白凤的脸色煞白。

    “凤儿,不要害怕,既然他们捉我们,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就有

    利用价值,方才听那鬼见愁说是他们的门主要我们,他们就更不敢轻易动我们。”冰蓝安慰着姚白凤。

    “冰蓝,百毒门的门主陶琅更加的毒辣,以前醉仙楼的云红被他看上了,陶琅非要纳云红为妾,云红不从,那陶琅就找人在野外把云红给强*****了,云红被发现的时候惨不忍睹………”姚白凤不再说下去,云红在野外的惨象瞬间闪过了她的脑海,她不敢再想下去,身子不由得哆嗦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凤儿别怕,有我呢,冰蓝会保护你的。”姚白凤抖动的身体紧紧的靠着冰蓝。

    “大哥,后边有人追上来了!”马车外瘦子大声的对鬼见愁喊着,鬼见愁手上的皮鞭甩的更响了,马驾着马车被动的加快了速度。

    “驾,驾………..”鬼见愁大声的喊着,怒骂着。

    “大哥,照这样下去,他们会追上来的,冷修罗和黑大要是联手,我们百毒门不惨兮兮了。”瘦子急的汗都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弃马车,一人带一个娘们!”鬼见愁急忙勒住了马,当即飞速的就把冰蓝和姚白凤扯出了马车,把二人托上了马背。

    “你们去断后,瘦子我们走!”鬼见愁命令着其他的人,迅速的跳上了马背。

    冰蓝和姚白凤再次被点了穴道,她们不能自已,只有任凭他们带着自己,冰蓝听着耳旁呼呼地风声,真希望冷无痕和黑掌墨追上百毒门的人,从姚白凤的口中得知百毒门并不是个光明正大的门派,落入他们的手中还不如落入冷无痕的手中。

    “大哥,要下雨了?”瘦子喊道,鬼见愁望着阴的越来越厚的天,心道一场暴雨迟早都要来的。

    冰蓝心里想了很多,最好托住他们,冰蓝想到这里喊了起来,“我肚子疼,肚子疼。”

    “老实点,肚子疼也得忍着,要是坏了老子的事老子宰了你!”

    “好,如若我们有个三长两短,看你们怎么向你的门主交代,唉哟,肚子疼死了……….”

    冰蓝大喊着,“大哥,这娘们是不是要生孩子了?”瘦子喊道,冰蓝心里却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放屁,你不懂就不要瞎说。”鬼见愁骂着瘦子。

    “我的肚子疼痛死了,疼死了,我要小产了……….”

    鬼见愁真怕冰蓝小产致命,这样他怎向门主陶琅交代,当即鬼见愁气呼呼的就大喊着,“瘦子,赶紧的,前面就是**镇了。”

    当即冰蓝不再吵闹,快马如飞般驰向了**镇,冰蓝心道,去镇上也好,至少那里人多,他们不敢怎么样,这样也能拖住他们的脚步,也许能找到逃跑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大哥,我看这娘们是装的,是不是故意刁难咱们哥们?”瘦子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冰蓝。

    冰蓝看向瘦子,马上接着喊了起来,“快到了,肚子疼死了,不行了,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马上到,你再忍耐一下,麻烦!”鬼见愁没有好气的喊道。

    **镇是个并不太平的镇子,相传这里历代出响马,而且还能者辈出,据说怀国有名的响马慕容煞、秋曼风、刀齐云就出自这里,后来慕容煞被朝廷缉拿并处以千刀万剐的酷刑,而秋曼风和刀齐云也在一夜之间从江湖中销声匿迹。

    刚入镇子,倾盆大雨倾泻而下,四人下马急忙跑到了一处破旧的寺庙之中。

    冰蓝用帕子擦着脸上的汗水,“凤儿,你还好?”

    姚白凤蜷缩在地上,脸色煞白,痛苦的抱着头部,“我头疼,疼的脑袋要裂开了。”只见大颗大颗的汗水从姚白凤的头上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凤儿,你怎么了,快救凤儿?”

    鬼见愁和瘦子当即跑到了姚白凤的面前看了一下,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伸出你的左手?”鬼见愁大喊着。

    姚白凤痛苦的伸出了左手,冰蓝只见姚白凤的左手心一股黑线弥漫而上直到皓腕之上。

    “她为何这样?”冰蓝托起姚白凤的手掌,姚白凤痛苦的大声喊了起来,“疼死了,疼死了。”

    姚白凤使劲的捶打着头颅,冰蓝急忙拉住了姚白凤的手,“快想办法啊?难道你们眼看着她痛苦吗?”

    瘦子阴笑了起来,“她中毒了,她死不了,就是受点罪罢了,哈哈。”

    “没人性的家伙!”姚白凤大骂起了瘦子。

    “臭娘们,你敢骂我?”瘦子说着就甩了姚白凤一个耳光,“住手!”鬼见愁大喊了一声瘦子,瘦子当即不再打她。

    “鬼大侠,凤儿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过了吗?她中毒了,痛苦三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她肚子里怀着孩子,这样痛苦下去对腹中的胎儿不利!”冰蓝大喊着。

    “死不了!”瘦子大喊着。

    “你,你,竟然是你们下的毒?”姚白凤颤抖的手上指向了鬼见愁和瘦子。

    “不下毒,不亏了百毒门的名号了?你们最好放老实点不要耍什么花招!”

    瘦子阴森的又笑了起来,百毒门并不是好惹的。

    原来他们弃了马车后,就给姚白凤下了药,只因他们觉得她太聒噪了。

    冰蓝无奈,陪着姚白凤痛苦着,偶尔看向那两个盯着自己的男人,她大声的哎呦了起来,“我的肚子又疼了,看来我要死了。”

    大颗大颗的汗水也从冰蓝的额头滴了下来,冰蓝陡然觉得自己是个最好的扮演者,汗水和泪水她挥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

    “她也犯病了!”

    瘦子当即在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,转头看向鬼见愁,鬼见愁大踏步的走到了冰蓝的跟前。

    “还是和方才一样的疼痛?”冰蓝期艾的盯着鬼见愁,露出了些许的无助和哀愁,“鬼大侠,看来冰蓝真的坚持不住了。”说完冰蓝就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鬼见愁一探冰蓝的脉搏,果然甚弱,马上喊起了瘦子,“瘦子,快,快去请大夫,这娘们绝对不能有事,要不陶琅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的。”

    百毒门主陶琅凶狠残暴,是用毒者中的高手。他以三生十二丸控制百毒门的数千弟子,为之效命,只要发现弟子中有反叛之人,那人肯定是活不过明天。

    看着外边倾盆的大雨,瘦子并不情愿去,鬼见愁急了,“你还不快点,门主点名要的就是这娘们要是出了事,你自己负责。“

    瘦子无奈,当即在破庙中找了一个破斗笠,披一块随身携带的牛皮跑了出去,冰蓝看着瘦子消失在大雨中,当即心里拿定了主意。

    冰蓝半卧在鬼见愁给自己铺的牛皮上,鬼见愁很识趣,当即跑到了庙门口,看着外边倾盆而泻的大雨出神。

    姚白凤的疼痛稍减了许多,冰蓝趁鬼见愁不注意,在冰蓝的耳畔低语一番。

    当即姚白凤就大喊了起来,“头疼,头疼………”说着就捶打起了自己的头。

    冰蓝当即大喊着,“鬼大侠,快救命啊,救命啊,凤儿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鬼见愁冷冷的一笑,“就忍着,死不了!”

    姚白凤当即不干了,死命的嚎了起来,拼命的捶打起了自己头。

    冰蓝借机也捂着肚子大喊了起来,“风儿,我的肚子也疼了起来,当即两人一起都喊了起来。”

    鬼见愁当即跑到了两人的身边,冰蓝一指姚白凤,“鬼大侠,你瞧凤儿皓腕的黑线又蔓长了。”

    鬼见愁当即蹲下了身子向姚白凤望去,冰蓝当即从怀里掏出一柄小刃,用尽全身的力气…………

    冰蓝用尽全身的力气刺向鬼见愁,不料鬼见愁察觉出了刀刃的寒光,当即一转身,死死的捏住了冰蓝的皓腕。

    “怎么?你想要老子的命?”

    就听砰的一声冰蓝被鬼见愁拎了起来,冰蓝大喊着,“反正落入你们的手中也是个死,不如放手搏一搏,你要想动手就快点。”

    鬼见愁盯着冰蓝眸子放射出的冷光,本想把她重重的摔在地上,但见她微微隆起的腹部,当即停住了手,冰蓝就这样被他举在了半空中。

    冰蓝闭着眼睛,她等待着,她在赌,至于输赢不在最后片刻,谁也预测不到。

    姚白凤但见鬼见愁要伤害冰蓝,当即一把抱住了鬼见愁的大腿,一口咬了下去,疼的鬼见愁大喊了一声,伸出脚就要踢姚白凤。

    “住手,住手!”冰蓝大喊着,声音都变了调,因为她知道姚白凤怀着白郎的孩子,她也要保护白郎的这个孩子。

    冰蓝落地,姚白凤松开了鬼见愁得大腿,一男二女成对峙状态。

    外边突然一声重重的几声雷响,紧接着电光闪耀,映的三人的面孔成狰狞之势。

    就听嗖嗖几声,只见几只冷箭从破损的木窗中射了进来,当啷的几声都被鬼见愁的剑给挡了回去,就听雨中的窗外,扑通几声,似有人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接着,砰的一声那破木窗就被踢了开来,紧着着飞入一个身影,稳稳的站在了鬼见愁得面前。

    “师哥,您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那人正是黑掌墨,接着就听到雨中,嗷的一声犬吠,当即黑大犬如旋风般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鬼见愁,让你离百毒门远远的,为何你不悔改?”黑掌墨一把钳住了鬼见愁的要害。

    “师哥,师哥饶命!小弟离不开他们的三生十二丸,如若小弟不为他们做事,那小弟的命就难报了!”

    就听啪啪的几掌,鬼见愁得脸上就挨了几巴掌,鬼见愁狼狈的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“谢黑大侠救命之恩!”冰蓝柔声向黑掌墨倒了谢。

    “你们好自为之,今日我黑掌墨破例放过你们,下次要是再让我黑掌墨碰到话,我不会留情的。”

    当即黑掌墨拧了鬼见愁的耳朵一阵风似地奔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冰蓝,我们安全!”姚白凤欢喜了起来。

    冰蓝叹了一口气,“何止这麽简单?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就见一人早已站在了门外,那人喊道:“姑娘说的没错,还是跟在下去一趟棠地!”

    冰蓝和姚白凤随即再次落入冷无痕之手,几次沦落,到现在也不曾见到王庭的人来解救自己,难道小远真的就不顾及夫妻之情?

    二人被张德和冷无痕反剪着手刚要踏出破庙外,只见瘦子呼的就跳了过来,“冷无痕,你几次三番和我们百毒门的作对,我看你们是活的腻歪了。”

    “腻歪?我看你是找死,欲要活命就此离去,莫要挡路!”冷无痕把冰蓝丢给张德,用剑尖指着瘦子的鼻尖。

    瘦子仰起脖子向破庙里探忘,见鬼见愁不在,又四周瞧了瞧也不见鬼见愁得影子,当即心虚了起来,“好,好,算你狠!”瘦子说完就跑了。

    “大哥,我们的兄弟死在他手里的很多,为何不宰了这瘦子?”张德愤然。

    “德子我们不能恋战,把人带回棠地是大事。”

    冷无痕话音未落,就见姚白凤狂躁了起来,用手死命的捶打起了自己的头部,“凤儿?凤儿?“冰蓝大声疾呼。

    姚白凤疯狂的撕扯起了自己的

    头发,手劲过猛一缕一缕的头发被她自己撤了下来,冰蓝大叫不好,“冷大侠快快制止她?”

    冷无痕当即双手反剪姚白凤,迅速点了她的睡穴,姚白凤倒在了冷无痕的怀中,冷无痕当发现了姚白凤蔓延到皓腕之上的那条黑线。

    “她中毒了?”

    冰蓝点了点头,“百毒门给她下了毒,冷大侠您有解决的办法吗?凤儿肚子里还怀着孩子?”

    “中了毒不死就是便宜的了,还顾及什么孩子!”张德斜睨着眼睛看向姚白凤。

    “你,你,你怎么能这样说?”冰蓝气愤的用手指向张德。

    “德子,别胡说!”冷无痕急忙制止了张德。

    外边的雨停了,雨后的清爽让冰蓝多少感觉出了一丝凉爽,她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,叹道,阿岳你在何方?

    “这种毒叫半月狂颠散,人若服用了,一月之中连发半月,痛疼欲裂,生不如死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天黑之前务必赶到棠地。”冷无痕对张德喊道,张德叹了一口气,“就为这两个女人,我们的兄弟死的都剩下了我们两个,我就不明白了教爷是怎么想的?”

    冷无痕盯着雨后在地下觅食的麻雀,发了一回呆,“教爷的话总是没错的,看来教爷是和王庭干上了。”

    朝廷和江湖原本就是非常微妙的关系,如若再在这层微妙的关系上凭空添上一记响炮,那就成了最好看的戏,冷无痕不敢去想,但他却不能违背秋棠子的意愿。

    冰蓝注视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姚白凤,看着姚白凤平坦的腹部,她的眼睛迷离了,她下意识的在自己的腹部也抚摸了起来,这都是阿岳的孩子,她一定要保护好他们,也许当他们出生后不能正大光明的相认,但他们毕竟血肉相连。

    几日的奔波让冰蓝看起来很憔悴,但一想到孩子,她的精神却非常的好。

    突然,马车“吱嘎”的一声停了下来,冰蓝的手本能的扶住了马车的棚壁,她慢慢的用手扯开了车帘向外望去。

    哥哥,哥哥,是哥哥冥耀来救她了,她本能的用手摇晃着怀里的姚白凤。

    “凤儿,哥哥来救我们了,你快醒醒啊。”

    冰蓝忘记了姚白凤被点了睡穴,如若不解穴道,任凭你摇晃一天她也不会醒来。

    “冷无痕,识趣的话马上把锦妃娘娘放了,然后去当地的衙门认罪,本祭祀可以饶你一条命,如若不然你将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    夏天的雨漂浮不定,骤然飘来几朵乌云,马上又淅淅沥沥的下了小雨,他们在马上对峙着,受苦的却是两个身怀六甲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哥哥,哥哥,冰蓝在这里,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看到亲人冰蓝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委屈,大声的喊了起来,无论他怎样的自私,到底他还是她的哥哥。

    “冰蓝,你还好吗?王上命我们救你来了,你放心,哥哥定会擒了这帮流寇。”

    张德眼急口快,一把扯开了马车的帘子,用剑抵住了冰蓝的要害,“马上带你们的人后退一丈,要不老子宰了这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,如若你动一下锦妃娘娘,我要你们马上成刺猬。”当即弓箭手就上了箭弦,把冷无痕他们重重地包围在了中间。

    “哈哈,哈哈,你们撤还是不撤?”冷无痕放声大笑,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刃,飞快的在冰蓝雪白的颈子上划了一道,血顿时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冷无痕,你大胆,你胆敢伤害锦妃娘娘!”

    “你们要是还不撤,我就让她这张脸花了,就是怀帝那淫

    贼也不会宠她半分。”冷无痕大斜睨着冥耀。

    他的举动,直惊的众人黯然失色,随即一股劲雨突袭,把所有的人都浇成了落汤鸡。

    雨水顺着冰蓝的秀发流了下来,把她脸上冒出的鲜血冲了下去,一股血腥弥漫了开来,劲子被雨水浸的生疼。

    双方对峙,冥耀到底怕他们伤了冰蓝,大喊着,“撤,撤。”

    冰蓝泪眼婆娑,她忘向冥耀,眼睛里闪着不舍。

    冷无痕挟持着冰蓝再次跳上了马车,他一把就把后边的车门撤了下来,跳上马车用刀子抵住冰蓝的脖颈,一副挑衅的样子望着冥耀。

    车门落地,发出哐啷的一声,冷无痕就是要冥耀看清他的刀子随时都能让冰蓝一刀毙命。

    冥耀不敢让人放箭,当即命士兵慢慢的向前挪移。

    冷无痕转身对张德喊了一声,“德子,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张德听了命令,费力的把姚白凤搬上了马车,当即栓了二人的马匹在车旁,甩下一枚烟雾弹,驾车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“捂嘴,卧倒!”冥耀大喊着。

    烟雾弹里被张德加上了昏迷散,就在冥耀喊得当口,那群士兵还不曾反映过来都扑扑的应声而倒。

    被大雨淋了的冰蓝陡然感到一阵头昏目眩,当即就晕倒在了冷无痕的怀里,“喂,喂。”冷无痕大叫着。

    “大哥,怎么了?张德驾着马车大喊,“那娘们晕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,照这样下去,他们非得赶上我们不可,要不我们扔下那个聒噪的女人,可好?”

    “好!这锦妃比那聒噪的姚白凤身价大的多!”冷无痕叹道。

    当即张德停了马车,就把那姚白凤拖下了马车,扔到了路旁的石头上,当即解下车旁的两匹马,随即和上次一样如法炮制,超那马屁股上狠狠的扎了一刀。

    天逐渐的黑了起来,飞驰的马车上,冰蓝就这样卧在冷无痕的怀里。

    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早已卧在了香榻之上,自己的身上早已被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睡裙。

    冰蓝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起来,猛然的坐了起来,我这是在哪里啊?

    “xiao jie,您醒了,教爷请你梳洗完毕后过堂用膳。”一个一身紫衫的丫鬟慢声细语的走了进来,轻轻的把一套衣服放在了冰蓝的身边,转身走到了外堂。

    冰蓝急忙抚上自己的肚子,心道,“孩子,你还好吗?”

    猛然赶到腹部被胎儿踢了一脚,当即低声笑了起来,随即下床穿鞋,换了衣衫。

    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,为何要捉自己,竟然还对自己如此的以礼相待,冰蓝琢磨不透,只有换好衣衫随了那丫鬟而走。

    “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?”冰蓝见她容貌俏丽,虽然一身下人的装扮但身上难以掩饰她身上的灵秀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