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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 激情过后只剩愧疚

    四唇相贴,火月体内的燥热似乎得到了缓解,轻哼了一声,大眼迷离见,像找到了解药一般。

    正确来说火月是在咬,而且是非常用力的咬。

    她如小兽办的撕咬,将禹殇的薄唇咬出血来,禹殇再耐不住性子陪她风:“疯够了没有,你要是没事就给我出去。”

    就在他张嘴说话的空隙,火月的粉嫩小舌肆无忌惮的进攻向他的嘴里。

    禹殇黑眸幽深暗潮涌动,嗖的抬起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薄唇离开她的红唇,“嘶”了一声,鲜血直流,眼含怒火:“好,本王今天陪你疯个够。”

    俯下身,落吻在火月的唇瓣上,比她更用力的啃咬,搂住她沉下水去。

    在水中,啃着啃着,咬着咬着,变成了轻轻吸允,换成了贪婪的品尝这香甜的滋味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火月醒来后,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,房间里和现世的古色古香基本无异,只是周围弥漫着一片死寂的气息,即使室内点着灯,照得屋内通明,仍旧让火月浑身不自在。

    醒来的第一感觉是头好沉,像喝多后宿醉的感觉,还有就是嘴巴好痛,她这昏迷后到底发生什么了,难道左眼的炙热燃烧到嘴巴了?不对啊,她记得明明那股炙热燃烧在四肢百骸,查看体内的金灵,已经在平缓的游走,替她提供源源不觉的能量,若不是这金灵的存在,现在她八成是起不来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坐起身,头痛的滋味,让她皱起了弯弯的眉,掀开被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一条条,两条**横陈,在接触到空气时,因为寒冷而起了细密的疙瘩,只有胸前的肚兜还完好无损,而且白色的中衣上有点点被烧焦的痕迹,要多狼狈有多狼狈,要多暴露有多暴露。

    火月第一个反应是她可能**了,这是怎么回事?这里又是什么地方?

    心里无数个问号让火月飞速运转大脑,她只记得浑身无比炙热时被人抱进一个冰凉的池水里,那池水泛着蓝紫色的光,后来体内的炙热怎么都无法驱散,她抱紧身边一个冰冷的物体,又啃又咬,终于好受了点。

    突然她耳畔响起一个人的声音:“本王今天陪你疯个够。”但却想不起那人的面容。

    “本王”?突然心里警钟大响,她周围自称本王的除了禹殇这位牛叉冥王大人还有谁?难道她抱着啃咬的是冥王禹殇?

    火月惊的从床上弹跳起来,双脚连忙下床,本想寻找自己的鞋子,不想踹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,而且那东西“哼唧”一声。

    火月低头一看,是一条巨大的白犬趴在床踏下,正是禹殇的寻路犬“地灵犬”。

    “咦?”他两只雪白的大爪子下是什么东西,看着怎么这么向她的白玉葫芦。

    火月俯身向下仔细一看,真是她的白玉葫芦,此时葫芦上的塞子已经被打开,被他压在爪下,另一只宝瓶也正被他抱在爪里,嘴里还嚼着什么东西,难道是她的妖丹?

    火月一声惊呼:“天啊。”边蹦下地,同地灵犬拔起河。

    “乖狗狗,把这东西给我,这里的妖丹你不能吃啊。”

    可这地灵犬仿佛十分喜欢妖丹的味道,执意咬着宝瓶不松口。

    就当一人一狗在房间里你来我往的拔河时,房门被打开了,只见禹殇冷沉着脸长腿迈进屋里。

    禹殇一进来原本又冷又沉拉长的脸在看到这惊骇的景象时,泼墨般的剑眉轻蹙:“地灵犬。”

    大白犬在得到主人的勒令后,不甘心的放开了口,讪讪的走了。

    禹殇再看了眼火月那身只能称之为布条的衣服,****的大长腿,最后定睛到黑色绣着莲花的肚兜上。

    火月立刻羞红了脸,嗖的钻回被窝:“变态,你在往哪看?”

    剑眉微挑,嘴角一抹玩味:“变态?”

    说完跨步想床,双手撑在床上,几乎将火月笼罩在身下,居高临下的望着火月,指了指自己的薄唇,火月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他菱形的薄唇上伤痕累累。

    “到底谁变态?”

    火月用被子遮住半张脸,只露出惊恐的大眼。在意识到难道这是她的杰作?

    可是一想到她这一身不整的破布条,几乎肯定他们俩刚刚偷食了禁果:“你,你,你不要脸,已经有妻子了,还玷污我的清白。”

    深刻的五官背逆着光,折射出冷硬的线条,一双琉璃双眸此时放着青光,语带怒气:“你说什么?一直是你在占本王的便宜,本王何时玷污过你的清白。”

    嗯?难道他们之间没发生那啥的事?要是没发生那种事的话,突然火月有点心虚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不对啊!那她这一身布条是怎么回事,又立刻叫嚣道:“那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禹殇一脸暴虐:“你的衣服是你自己撕破的,可不是本王撕的。”

    被他这么一说,火月想起来了,好像是她浑身热的不行想脱衣服脱不下来,干脆撕坏了衣服。

    这下她没话说了只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冥王大爷。

    禹殇站起身,幽沉着说:“这回轮到本王跟你算账了。”说完他将那身黑色绣着芙蕖花的外衫脱掉,****着上身,站在火月面前。

    火月看到他精壮的身躯,一时被那光滑细腻吸引,只是当落到他胸口点点红痕时,她傻眼了,一个黄花大闺女还从没见过吻痕。

    疑惑的问道:“这是被我打的?”

    禹殇整齐的牙齿一咬,几乎是呲着牙说的:“这是你啃了我,亲了我,咬了我,还有这。”

    说完又指了指自己完美的菱形薄唇。

    火月这才会意,看着禹殇胸前的点点红痕,和小牙印,原来这些都是她的杰作,不觉愧疚起来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,我都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。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,更何况你不是也把我的嘴咬破了么?你也把我看光了,咱们俩扯平了……”

    禹殇立刻道:“你不止啃了我,也把我看光了,我更吃亏吧”

    火月嘴角呈现一个诡异的弧度,抽搐道:“那你想怎么样么?”

    怎么样?他的确不能把她怎么样,如果没有他的妻子在……不对,他怎么能这么想,等了千百年,怎么能因为这个小丫头片子就毁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,曾经不管多少女妖,艳鬼想要近他的身,他都毫不留情的打发掉,这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更可气的是,他竟然还有点留恋这小丫头的香甜的滋味,和肌肤婴儿般的滑嫩触感。

    突然他不敢再看向火月,眼神变得晦暗不明,穿起那身绣着粉白芙蕖的外袍,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火月见他要走,便立刻嚷嚷:“你倒是给我找件衣服啊。”

    禹殇只顿了下,头也没回:“等着。”

    过了许久,有敲门的声音,火月知道八成是禹殇找人给她送衣服来了,因为他是不可能敲自己房门的,便应了声:“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一个老婆婆拿着身衣服,来到房里:“姑娘,是冥王殿下让老奴来伺候姑娘更衣的。”

    老婆婆看起来非常慈祥,笑呵呵的打量着火月,哪模样就像一家祖母在打量自家孙媳妇似的。

    火月被看得不好意思,便尴尬道:“婆婆,这里的地府么?”

    老婆婆笑着回答道:“没错,殿下将你抱回来后,地府里的冥司都开始八卦起来,都说你是冥王殿下的意中人,不然殿下不会把你个大活人带到地府来。”

    火月见被人误会了,不好意思的澄清:“婆婆你误会了,我是个驱魔人,答应帮冥王殿下一点忙而已,算是朋友吧。”

    听完火月的话,老婆婆一脸失望:“哎!不瞒你说,殿下抱你回来时,那焦急的模样,我还以为……我还以为他这是终于开窍了,没想到他这执念仍旧这么深。”说完不觉摇摇头。

    火月没想到禹殇那么冷漠的人,在地府里还有这么多人关心他,深觉不可思议:“婆婆,快坐,其实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帮他寻找神女的下落。”

    老婆婆也没跟她客气,坐下来边摇头边叹气:“哎!神女灵魂不入六道,即便找到没有上天安排的缘分,是谁也强求不来的。丫头啊!你可知我是谁?”

    火月被老婆婆这么一问,细细观察并思考着,能进的了冥王寝殿的必然也是幽冥鬼司,难道说:“您是孟婆?”

    老婆婆笑着点点头:“没错,我就是守在奈何桥边的孟婆。”

    没等火月开口,孟婆径自悠悠开口道:“一千多年前,老冥王为了寻人,错将冥王殿下的魂勾到地府,为了补偿这过错,老冥王愿答应他一个条件,他想要让老冥王帮找他妻子的下落,老冥王只告诉他,他的妻子并非凡人,而是神女,至于更多的老冥王就三缄其口,不再透露了。谁知道殿下放着重新投胎到好人家的机会不要,而是要老冥王答应让他在地府等待神女的灵魂,然而地府凄凄,人海茫茫,纵使他等在奈何桥边多年却从没等到他要找的人,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千百年过去。”

    火月听得出神,没先到禹殇执念这么深,竟然在奈何桥边痴痴等了千百年。

    孟婆再说完这一串话后又叹了口气:“哎!丫头,你别嫌我唠叨啊,人老了就爱唠叨,平常站在奈何桥边整日忙于公务,那些新死的鬼魂每次在喝孟婆汤前又都会挣扎万分,基本没空好好说话,好不容易遇到个怎么漂亮的小丫头,可算有人能说说话聊聊天了。”